周礼笑了笑,“不要因为我懂玄学就觉得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和玄学扯上关系。其实越是了解玄学的人,越知道什么时候该利用它,什么时候该把它和现实划清界限。”
“也是。”江渔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不小心戴有色眼镜了。”
“这很正常,不管谁知道了我爸妈的职业,多少都会对我们有点奇怪的猜想的。这也是我和我爸妈这么多年来都不会主动谈这些的原因。”
“毕竟是未知领域嘛,很酷。”
“旁观确实挺有趣的,但如果是你的话,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江渔着实被周礼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作为一个对玄学没什么了解的普通人,会不会愿意嫁给一个将来会从事玄学职业的人——毕竟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虽然不一定非要和家里长辈生活在一起,但至少意味着你得接受那个庞大的、依赖玄学而生的家族。”
周礼解释得很清楚,不过江渔显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只懵懵地问出一句,“怎么突然问我这么深刻的问题?”
“很深刻吗?”
“当然......单说结婚都挺深刻的,更别说你提到的这个情况了。”
听了她的话,周礼低声嘟囔了一句,“果然还是有壁的。”
“什么?”
“玄学从业者和其他所有职业,是有壁的,所以你会把这当作比结婚更深刻的问题,即使本质上都是那一个问题。”
江渔有点被绕进去了,但她多少能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啊,我表达得可能不太清楚。你问得太突然了,我脑子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