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很毁气氛地回答，“原子弹？核武器？还是生化武器什么的。”

周礼又笑了。“你说得这些的确很强大，但很显然，它们都不具备将人送回过去这种能力。在我看来拥有这种能力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人的执念，最强大的东西应该也是它才对。”

“这......会不会有些太唯心主义了。”

“唯心主义很坏吗？如果不是我是个特别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不会因为看到那个突然出现的速写本就来找你，我只会报警。”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江渔的声音弱下来，“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匪夷所思了，循环也好，玄学也好，这些东西本该离我很遥远。现在它们突然降临在我面前并且要我接受，这对我来说有点难。”

“没有人要你接受，我刚刚说那些话也不是为了让你接受什么。时代在进步，玄学领域也一样，至少我所接触的玄学和传说中的那种完全不同。你把这些都当成是武器和工具就好了，别人可以拿这些伤害你，你也一样可以拿起它们保护自己，来往之中总有伤亡，但武器本身并没有错。”

江渔定定地看着周礼，突然感觉很恍惚，“我好像很久没有听你说过这么多话了。”

周礼也被她说得一愣，反问，“有吗？”

“嗯。我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家明明都还是在一个圈子，距离却越来越远了。之前我觉得是因为我和何载舟分手，后来又觉得是因为我对你示好，现在我发现，我好像只是被拉着走罢了。就比如你和何载舟其实早就不那么要好了，不是吗？”

“怎么这么说？”

“你都已经不信任他了。”江渔收回了目光，看看脚下那团灰烬，又抬头看向远方，“还可以一边不信任他，一边在上一次循环里和他表现出很平常的样子。”

“江渔，我必须得提醒你，我们的时间线现在是不一致的，我并不在循环里，所以现在你眼前的这个我并不知道所谓的上一次。”

“但还是不能否认那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