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出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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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在一种苍白、麻木中飞速度过。
赵轻禾短暂地回国和朋友聚了一段时间,而后重新飞回了伦敦。她今年要和就家人一起度过春节,临走前,说期待与梁风在伦敦见面。
过年前夕,梁风收到了黄秋意打过来的钱。工作室那边,物业也说已经找到了承租人,从下年年初就会开始出租。到时候租金一样打到她手里的这张卡上。
除夕的那天晚上,梁风在厨房里陪梁珍做饭。
抽烟机开到最大,仍抽不了厨房里弥漫的油烟。梁珍自己也被呛到,推梁风叫她出去看电视。
梁风不听她的,仍是赖在厨房里。
“我不帮你,你晚饭忙得过来哦。”
梁珍哼她:“我以前不是一个人弄全家的晚饭?”
“哇,梁大厨好厉害哦。”梁风从背后抱住她,下巴磕在梁珍的肩上。
梁珍肩膀晃晃,语气几分“嫌弃”:“多大了,还要抱住妈妈。”
可低头看着锅里的嘴角却是不可抑制地上扬,眼尾两条鱼尾纹泛出愉悦的笑。
淡淡的油烟味,给梁风带来长久的安定感。
无论她从什么样的风雨中回来,梁珍总会给她留一片安宁的港湾。
只有两个人,年夜饭也就不铺张浪费。
三个菜,一个汤,还有一份梁珍最拿手的羊肉饭。
不讲什么规矩,两人依偎在沙发上,边吃边看春节联欢晚会。
那天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听着小区十二点响起的烟火声,有人在默默地揩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