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
梁风趁他说话间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有什么事找我来就快点说,我下午还有事。”
她说着就转身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带了两杯水。其中一杯推到严琛的面前,另一杯自己拿着坐去了沙发的另一端。
像是与他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严琛皮笑肉不笑地耸了耸肩,慢悠悠地坐进沙发里,偏头看着梁风的方向。
她身后是一片明亮的窗户,光从背后照来,她脸庞就陷在了微微昏暗的一面。
透明的杯子放在嘴边,目光从杯子的上沿露出,十分清醒。
不像昨晚。
她从戴明善身边离开,径直走出了酒店。
严琛从酒店的后门与她碰头,梁风发烧得厉害,身子摇摇晃晃。
可她只穿了一件极薄的裙子外面套着件宽松的大衣,根本抵御不了任何的风寒。
严琛直接将人半搂着先带回了酒店的房间,随后打电话要了一点退烧药。
梁风不肯在他这边休息,可她拗不过严琛,只能在他房间里先吃了两颗退烧药。
房间的空调打得高,帮着梁风叫车的几分钟,她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严琛就坐在床边无声地看着她。
一盏壁灯从她的头上照射而下,她因身体不适而皱起的眉毛。
脸庞微微地发红,嘴唇却不自觉地轻抿在了一起。
像是连睡觉都在担忧什么。
严琛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出来,半晌,也没有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