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笑意更甚。
昏黄的灯光里,嘈杂的人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沈颐洲第一次看见梁风这样肆意的笑。她坐在他的怀里,朝他骄傲地说:
“沈老板,九万。”
难耐的一阵心痒。
沈颐洲抬手摁住她的后脑,仰面吻上去。
嘈杂也变成看热闹的呼声。
梁风微微的窒息,察觉他吻里已有了几分温情,像是那天她去他家里。
心脏缓慢落地。
如果不是她今天当真运气好,这一局,怕是就走到终点了。
麻将桌上换了一圈人。
时间也已经走到了凌晨四点。
梁风这一晚上精神力太过集中,重新坐回沙发上没多久眼皮就快睁不开了。
昏暗的一隅,沈颐洲把她抱在怀里。
梁风眼皮渐渐下沉,听见他问:“困了就去我那里睡会。”
梁风没有睁眼,然而思绪已重新聚集、编织。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了沈颐洲。
“真的谢谢了,”梁风从他身上起来,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今晚的最后一张牌。
她已经伸手准备摸牌。
沈颐洲没有立即答应,他眼眸轻垂看着梁风,又听见她心平气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