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栽了,他甘之如饴。
明妫不解,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好笑了,她在袒露心意,很好笑么,“你在笑什么?”
贺隐手指捏了捏明妫的耳垂,彼此已对这段感情心照不宣,嘴上却拐弯抹角,“没什么,只是我跟林女士说下次再去意大利就不是一个人了,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
明妫何其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贺隐话里的意思,但却不给人一个准确的答复,非得模棱两可,“我考虑考虑。”
贺隐:“好。”
“可能要很久哦。”明妫故意试探道。
贺隐轻笑,“好。”
明妫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他那么无所谓的态度,什么都好,“那我拒绝。”
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贺隐从后面搂住腰,“阿妫,考虑考虑吧,多久都行。”
明妫耳朵被亲的有点痒,侧着头躲开,话题跳跃到菜谱上,“我明天想吃糖醋排骨,糖醋鱼,宫保鸡丁,青椒牛柳。”
“好,不止明天,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贺隐亲了亲明妫的后颈,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贺隐想起那次重逢的宴会上明妫脖子上戴的项链,张开嘴咬住链条,想把项链拽出来。
明妫抬手按住脖子上的项链,用手肘顶开贺隐,“我现在想洗澡,能不能松开点?”
贺隐没松开,收紧了手臂,在明妫的脖子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良久之后,贺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妫,我好想你。”
明妫知道,贺隐不是在说分开的这半个月的思念,而是分开的那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