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黑暗,她抬手想把灯打开,被身后的一只手压住,然后随着门被关上,明妫也被按在了门后。
贺隐还没下部一步动作,明妫先一步开口了:“刚刚在车上还没亲够么?可是我的嘴好疼啊,不能再亲了,都破皮了。”
声线清明,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贺隐愣住,抬眸看向明妫,却只能看到黑暗中她清亮的眼眸。
贺隐不确定地问道:“你没醉?”
明妫吐出一口气,靠在门后,有些懒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醉了,但是亲成那样,酒醒了大半。”
准确来说在车里明妫就有些清醒了,但是不想自己走路,所以就装醉了一会。
而且在车里亲成那样,自己也没控制住,好像自己还把贺隐压在座位里亲来着,明妫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面上挺冷淡,微信回的高傲又冷冰冰的,结果口嫌体正直,把人压!在!座!位!里!亲!
想想就很没出息。
贺隐轻咳一声,以此来缓解下复杂的情绪,“为什么?”
明妫:“什么为什么?”
贺隐没明说,“你知道。”
明妫真是无语了,抿了抿唇,伸手拍开了玄关处的灯,昏暗被驱散,灯光笼罩着两人。
明妫的眼眸里的醉意迷离早已消散殆尽,但脸还有点红,酒意没完全消散。
衣领有些松散,红色的痕迹无处可藏,遍布在白皙的颈项上。
贺隐也不比明妫好多少,黑色的衬衫半开,第一颗纽扣不知道在纠缠中被拽下来扔到了哪里,白皙的脖子上痕迹虽少,但也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