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隐说马上到是真的马上就到了,他刚下飞机没多久就接到了周明锴的电话,当时正好距离锦尚澜不远。
见到明妫的时候才知道她是真的喝了不少,整张脸被酒精熏染的红通通的,可能是难受,整个人缩在沙发里。
凌晨三点宿醉在酒吧,这是有多高兴的事值得那么庆祝。
贺隐脸色不怎么好,但是动作很轻,把明妫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看了眼身边的周明锴,“人我带走了,其他的你看着处理吧。”
周明锴嘴角抽了抽,怎么听怎么怪异,“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里是什么黑店似的。”
贺隐懒得搭理他,抱着明妫走出锦尚澜。
明妫喝醉浑身难受,在贺隐怀里也不老实,扭来扭去。
贺隐轻啧一声,坐进车里的时候把明妫固定在怀里,“再动就把你扔路边。”
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烂醉的人听不见。
一路上明妫也没怎么安分过,一会说要喝水,一会说想吐,一会又闭着眼睛说好困。
贺隐耐心十足,一一满足醉鬼的需求。
“好难受。”明妫扯了扯衣领,浑身发热,头还疼,轻声嘀咕了句。
贺隐听清了,把明妫的手扣住,衣领理了理,低声问道:“哪里难受?”
明妫没回答哪里难受,依然嘀嘀咕咕重复那四个字,“好难受啊。”
贺隐指腹微凉,贴在明妫的脖子上摩挲了下,故意引导,“因为酒喝多了才难受的,下次还要不要喝那么多酒?”
这句明妫听清了,在贺隐怀里摇头,“不要了,不喝了,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