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连夜冒雨赶来,给明妫输了液,开了点退烧药。
恍恍惚惚间,明妫感觉有人在喂她喝水,她睁开眼眸的时候,里面满是欣喜。
在看清楚是谁后,眼里的光转瞬间便黯淡下来,然后便陷入沉沉的睡眠里。
与此同时的锦尚澜包厢里,贺隐一瓶接着一瓶的灌酒,周明锴冷眼旁观,不想阻止也不敢。
就是挺心疼他的这些好酒的。
失个恋而已,至不至于的。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贺隐才缓慢开口:“她说都是假的,她没爱过我。”
长时间不说话加上喝了那么多的酒,贺隐的嗓音沙哑到极点。
“但我不信。”自问自答,把周明锴刚想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信不信你们都没可能了。”良久之后,周明锴不怕死地说了句。
贺隐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听见,自顾说道:“死缠烂打,阿妫会心软的。”
“她不会心软,”周明锴就不明白一件事,“她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样放下自尊。”
这句贺隐倒是听清楚了,但他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