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隐眉梢轻挑,“不是某人一直在叫价?”
明妫:“我先看上的,不是某人在抬杠?”
贺隐轻笑,想想确实如此,“想拍下来送你,意义不一样。”
“三千五百万,意义当然不一样。”纵使明妫名牌定做的项链戒指再多,也从没有一件超过这个价的。
说到底就是两人分手置气,挥金如土任性了一把。
贺隐不怎么想讨论三千五百万这个数字,淡淡说道:“跳过这个话题。”
明妫笑着说好,“我那天很生气的,难得看上一个东西,你还一直跟我对着叫价,我以为你是送给哪个女人,就更生气了。”
“还能送给哪个女人,”贺隐二十多年来,也就喜欢过一个女人,现在就在自己怀里,“只有你,也只会送给你。”
明妫撇了撇嘴,“我又不知道,当时我们分手了,我以为你有了新欢,为了讨新欢开心,所以一掷千金。”
贺隐低头亲了亲明妫的耳尖,嗓音温柔,“没新欢,以后也不可能有,只有旧爱。”
“我这么快就变成旧爱了?”明妫从贺隐怀里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脸,问的认真,“那你以后要是遇到一个跟我性格一模一样的女人,你会不会喜欢她?”
“不会。”贺隐垂下头亲了亲明妫的唇。
明妫挑着眉,故意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嗯?是么?”
贺隐又亲了亲她的鼻尖,宠着纵着,双眸里满是诚恳的认真,“是,因为我只喜欢你,不是喜欢你这个性格,所以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贺隐蹭着明妫的侧脸,唇来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声音里皆是蛊惑,情话说的真挚又动人,“我的阿妫,是独一无二的。”
那晚的最后他们也没等到流星雨,不过明妫并不觉得失望。
她已经得到比流星雨好上一千倍一万倍的东西了。
翌日清晨两人醒的很早,来到山顶等着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