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隐喉头微哽,知道自己在浴室做的有点过,但两人刚和好,他控制不住汹涌而来的激动之情,“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这个保证听起来既无力又不可信。
贺隐抬了抬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开始卖惨,“我就一只手,能把你怎样,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把我手绑上?”
“我没那么恶趣味。”明妫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把包重新放到沙发上。
贺隐见状,唇角轻勾。
明氏在附近有一家商场,明妫打电话给经理,把自己的衣服尺码报给她,让人送几身换洗衣服过来。
贺隐住的病房是顶层最豪华的一间,豪华的不像是病房,倒像是总统套房,有两个房间。
一人一间正好,但显然,贺隐不可能让明妫单独住那一间。
病房的床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明妫嫌他缠人,贺隐却依旧坚持要明妫陪他一起。
明妫没办法,睡觉的时候距离贺隐稍微有点距离,怕压到他受伤的手臂。
凌晨三点明妫做了个梦,被惊醒。
发现贺隐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看着她,好像一直没睡觉的样子。
“做噩梦了么?”贺隐摸了摸明妫的额头,细细密密的汗,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给明妫擦了擦。
明妫看着贺隐,没回答,而是问道:“怎么不睡觉?”
贺隐单手搂着明妫,下巴抵着她的发旋,“睡不着,你睡吧,我抱着你。”
“是不是手臂疼?”明妫摸了摸贺隐打着石膏的那条胳膊,以为是疼的睡不着。
贺隐手臂不疼,只是两人和好对他来说有种不真实感,“不是,你快睡,明天不是有个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