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摆动,周围越来越多的男人靠近她。
不过明妫今晚懒得狩猎,推开一个又一个主动送上门的猎物,转身离开舞池。
跳的有点累,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明妫抬手抹了下,往洗手间走去。
“够辣,我喜欢。”周明锴端着两杯红酒靠在二楼的栏杆处,把另一杯递给身旁的男人。
贺隐接过抿了口,眼底的浓稠墨色散了点,挑眉看向周明锴,“你不是喜欢贺知愫?”
“我求求您睁大眼看看,贺知愫哪里不辣了,两人是一种类型啊。”周明锴说道。
贺隐点了点头,作势拿出手机要打给某人,“原来你只是喜欢这种类型,我打个电话告诉她改变下风格就能摆脱你这只烦人的舔狗。”
“我靠,贺隐做人不能那么狗。”周明锴一口酒还没咽下去,迅速伸手抢走了贺隐的手机,他怕这狗东西真的会打过去,他干得出来这种损事。
贺隐本来也没想打,喝了口酒百无聊赖地看向舞池,“你是舔狗,你比较狗。”
“这你就不懂了,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周明锴笑了笑,自夸道:“再说了我这不是舔狗,是深爱。”
贺隐轻嗤一声,对于这种“深爱”表示不屑一顾。
周明锴转身靠着栏杆,就知道贺隐会不屑,“你别冷笑,我跟你说追女生就要这样深情诚挚。像你整天拉个冰山脸,能追到才怪。”
“谁说我要追人?”贺隐收回视线,看着杯壁上残留的红色酒液轮廓。
周明锴最看不惯好兄弟的这种死鸭子嘴硬,毫不留情地拆穿,“不追人你闲的纡尊降贵给人家当保镖,不追人我一个电话告诉你人在这你屁颠屁颠跑过来。你当我傻还是瞎?”
“又傻又瞎。”
“艹,贺隐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这个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