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要遭!
岑惊鹊立刻用力量击碎了录音笔,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蛟龙不仅收回了三生石,甚至强大的力量席卷到了他的面前。
“小子,你隐瞒了什么?”
“前辈,晚辈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那就从头到尾好好说!若有半点隐瞒,不要以为吾不会杀你!”
张则灵已经泡在市立图书馆两天了,有关于禹城历史的书册都快被他翻烂了,但有用的讯息却实在不多。
众所周知,禹城是新兴城市,历史根基并不浓厚,追溯到唐宋年间,禹城除了名字一直没改之外,就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了。
毕竟历史上政权主要集中在北方,禹城在更早的时候,都能称得上流放之地,光是县志记载,就有不下三位数的官员贬谪到此地。
但这些人中,均没有大作为者,至于疑似请符人的存在,更是没有。
至于水患方面,景江河在唐宋年间,降雨称不上丰沛,只能说是偶有水灾,但本来就是穷苦之地,能逃的百姓早就逃了,所以记载也是语焉不详。
张则灵甚至还打电话给国家历史研究院的教授,不过那边暂时也没有给出有用的信息。
就在他沮丧之际,一通来自师门的电话,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
张则灵将自己手里的平板递过去,上面是一幅水路图:“你看这个,是我师兄在师门藏书阁里找到的,像素有点低,你见谅。”
“禹城水路图?还是古禹城?”这种资料张则灵从哪里翻出来的?不会是从哪座坟头里挖出来的吧。
陈清淮沉下心思去看,眉头逐渐蹙了起来。
无他,这并不是唐宋年间的禹城水路图,而是更早的时候,按照图片上的水路标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上面并没有景江河位置的水路。”
“你没有记错,我看过县志,虽然沧海易变,但都是有规律的,这里从前根本没有水路,就算是无中生有,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两人四目相对,齐齐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棘手这两个字。
因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景江河从一开始出现,就预示着劫难将至:“这图,具体断代到什么时候?天师府的年纪,应该没它长吧?”
“嗯,我师兄说,这恐怕是上古时期留存下来的舆图,后来经后人转印才保存至今。”所以水路才会如此清晰,但也因此,不能判断具体的年代。
陈清淮皱紧了眉头:“上古啊,越来越难搞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
“上古时期,为什么有人会画古禹城的水路图?夏国建国时,版图才多大啊,禹城根本不在夏国的疆域范围内。”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假和尚他们去下的鬼咒古墓,也是疑似断代上古夏周,这可真是太凑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