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曦听着一阵无语,然谢玉言则一脸明媚地说道:“都城最近气氛还挺紧张,加上我去年玩脱了,长老院就觉得吧,我果然还是太小,全权掌管一府还是不行的,所以我爹娘不还是要回去镇守,嘻嘻。”
——所以被认为“不行”你为什么还这么开心?
谢云曦怀疑他是不是最近几年被压榨傻了,“四弟啊,咱隔壁就住着神医,要不先让大师给你看看?”
“三哥,我没毛病。”谢玉言依然很开心地说道:“能不去都城,我管长老院怎么说,不是三哥你说的嘛,做咸鱼那么香,干什么做免费劳力。”
一瞬间,谢云曦竟有种误人子弟,教坏小孩的罪恶感。但这罪恶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阵春风过,片叶不留痕。
谢云曦道:“那倒也是。不过二伯回头,估计还得抓你回去的。”
毕竟有免费的儿子用,做爹的干啥要自己操劳。
谢玉言倒是想得开,“浮生偷得半日闲,管他呢!”
——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子了,呃,看来还是这两年过的太苦逼。
谢云曦很是感慨地伸手,拍了拍谢玉言的肩膀,“好兄弟,你且放心,在这琅琊山一天,天高山阔随你玩。”
谢玉言眼睛一亮,又顿了顿,疑惑道:“咦,三哥,你这琅琊山没解封吗?”
“解了,前天刚解。”
说到这儿,谢云曦颇为无语地吐槽起来:“我从南齐回来都这些久了,年都过了,那些探子的热情怎么还没消退呢?”
“这事短时间消不了,那可是百万雄兵呢,一夕之间就没了,要不是上头下了封锁令,我都想好好挖一挖里头的秘密。”
说着,谢玉言撒娇道:“三哥哥,要不,你偷偷和我说说呗。”
用手肘碰了碰谢云曦,“那传说中的天惩到底是什么呀?这事二姐、大哥他们好像都知道,就我不知,呜——”委屈巴巴。
谢云曦“嘻嘻”一笑,却问:“你知道什么是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