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面子?”
“还有,您竟没让我跪写‘辱没家门惩戒一百二十’,‘修为不到家惩戒一百零七’等,诸如此类的惩戒条款?”
说着,又蹲下,看着板栗在锅里“呲啪呲啪”作响,嘴里则继续分析。
“还有第三点,我发现自己好像被架空了,不,可能不止我被架空了。”
联想到这几日的遭遇,谢玉言定定看着谢齐,眼都不待眨一下。
“这几日,我联系了其他各府的几位兄长,发现他们都因各种原因,要不被罚在家里,要不就莫名被打发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最诡异的还是琅琊那边,外人也就算了,我特喵堂堂谢氏嫡孙,派去的人不是被拦了,就是被各种理由扣了?”
谢玉言眯眼,“老头子,身为父子,咱俩能不能有点真情实感。”
“真情实感啊——”谢齐拉长了声音。
谢玉言满怀期待。
半晌。
谢齐笑眯眯地铲起一勺半生不熟地栗子,“诺,为父真情实感炒好的栗子,分你一半——你娘,你妹妹都没这待遇。”
又补充道:“啊,对了,不用太感动的哦!”
谢玉言:“……”
父爱如山,山遇滑坡,实乃泥石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