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曦得意非常,仰头长笑,“二姐,终是你棋差一招啊!”

一腔忧伤终错付,怀远默然黑线——他刚刚好蠢,竟会想不开去安慰他家三郎君。

琅琊山脚。

谢年华同样满面春风,仰头长笑着,“三郎还是太嫩了些,竟还想算计本君做他的免费劳力,结果还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安颜拂额轻叹,“二姑娘,三郎君纯厚,您如此算计三郎君,实在太可怜了呢!”

谢年华潇洒上马,“切,纯厚,也就骗你这种傻姑娘!”谢云曦若真纯厚,那世上就没有腹黑无耻之徒了。

然而,安颜依旧坚定维护,“三郎君若不纯厚,待姑娘回屋洗漱时,早早藏了青梅不就好了,何至于嚷自己一坛不剩。”

“那不是……等等!”谢年华颈绳一拉,坐下白马停足,“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安颜莫名,刚要重复,谢年华却突然回味起午间所品的青梅陈酿。

手一拍腿,“上当了,我竟忘了桃花居的酒窖!”作势勒绳,显然是要原路折返,回山腰算账。

不想谢云曦早防着她。

这不,白马刚转回90度,一声烈马长鸣便从远处传来,凝神看衣饰,可不就是琅琊谢家的家主亲卫队嘛。

“二姑娘,家主宣您立时归家。”

谢年华暗道不好,正想策马开溜,来人却早有防备。

不待她如何,一队人马便将他围困于正中。

瞧着架势,谢年华便知又是谢云曦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