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前几日就有族人求了制法,炒出了不少的好茶,而谢云曦只需提供方法,便可翘起二郎腿,坐等他人送上茶叶。
咸鱼的人生,刹那巅峰。
而此时,谢云曦和谢文清喝的便是今年刚送来的谷雨茶。
经过谢文清一顿繁琐的操作后,谢云曦总算喝到了一小盏清茶——小到只能两手指捏着喝的一盏清茶。
末了,谢文清还端着架势,“三郎觉得本君的茶艺如何了?”
自作孽不可活的谢云曦只能职业假笑,“大哥的茶艺自然极好。”
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暗暗郁闷——哎,早知道就不搞这些形式主义了,瞧瞧,这下连水都喝不爽快。
谢文清 “咳咳”两声,“三郎谬赞!”说着谬赞,可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往上翘。
谢云曦捏起茶盏,默默低头抿茶——唉,算了,回头到厨房灌几口白开水解解渴吧。
一盏清茶,两君对饮。
品茶闲聊间,谢文清说明来意,随后,他便盯着谢云曦梳理起束发典礼的诸多流程,又再三提醒,两日后便是谷雨赏花宴。
一盏茶了,正事说罢。
谢云曦恭敬奉上一本雅士名著好让谢文清转移注意力。随即,起身,逃也似地起身离开前厅。
步至厨房,谢云曦暗自松了口气,“哎,大哥实在太唠叨,难怪有清谈第一的美誉。”清谈辩论比的就是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