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卡姆疗养院内,限定版白天出没的义警们聚集在一间房内,不过因为这个房间是在地下,没有打开就能呼吸到地面上新鲜空气的窗户,所以其实跟晚上也没差。
毕竟照明都是需要头顶上的照明灯的。
夜翼还在请假之中,理由说的是在家里下楼梯的时候摔断了腿,并且通过韦恩家合作诊所开局了证明。
也是因为他平时工作一直没有懈怠,加上他英俊的外貌几乎成为了布鲁德海文的警署对外的招牌,所以上面的局长并没有想着多追究,就大手一挥给人放了假。
“现在把那个药给他灌下去就可以了对吧。”红头罩动了动脖子,头罩之下的眼睛盯着被束缚带束缚住的男人。
是那个自称是泰隆的利爪。
“是吧。”夜翼有些不太确定的摸了摸下巴,“药剂师不是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而且他也没有叫唤了。”
“喂,最好还是让药剂师过来一趟吧。”红头罩转过头,“不是说万一时间不对,那瓶药下去,他会傻掉吗?”
夜翼更加不确定了,“但是药剂师今天下午还有事,暂时应该来不了的吧。”
兄弟两个旁若无人的交流了一段时间,最后一起看向了掌握着最终决策权的蝙蝠侠,而蝙蝠侠只是看了一眼时间,随后点头,“时间到了。”
这是伊凡跟他说过的时间,在这种涉及到魔药的领域,显然他家的小儿子才是专家。
而且那只利爪已经安静了一段时间了。
说着话,蝙蝠侠摁了一下蝙蝠腰带,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伊凡给他的魔药,然后靠近了被束缚着的青年,捏着他脱臼的下巴,将魔药灌了进去。
泰隆被抓住之后状况就不是很好,首先是那种几乎要劈开他脑袋的疼痛,之后是疼痛缓解之后,他最近一直在观察的家伙在他的面前说着的话语。
药剂师,是那个孩子身边的那个黑色斗篷的少年。
不过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蝙蝠侠漆黑的身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下一瞬间冰凉的液体就被强迫着灌入了他的口腔,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刹那间让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份,但是蝙蝠侠戴着手套的手却将他的下巴抬高,他不得不让这恶心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了胃部。
该死的,这比他年幼还没有被瓦纳弗先生收养之前吃的过期面包配上过期牛奶的味道还要难喝!
蝙蝠侠掰回了泰隆的下巴。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泰隆听到站在他旁边的男人用那种低沉的声音问道,而他本人的思绪却似乎在这一瞬间逐渐远去,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这里回荡着。
“泰隆。”
“猫头鹰法庭的……”
因为药效有限,只有十分钟,所以蝙蝠侠问的问题很简洁也很关键,包括但不限于猫头鹰法庭的基本构成,主要参与人员,主要活动的范围跟行动的准则,还有利爪的由来以及猫头鹰法庭的所在地。
现在被灌了药的泰隆十分配合,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在场的义警们都能看的出这只利爪的眼神迷茫,但是他的话语却是一点磕巴都没有的。
随着询问的深入,义警都证实了原本的猜测,这只利爪应该是地位不低的存在,另外一只利爪其实在之前就已经不挣扎了,身体也呈现出了放松的姿态,面容也恢复了应该说是应该有的相貌,也同样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
但是问他问出来的东西就不太多,而且问题稍微多了一些,那个青年人就不会再给反应,但是义警们都看得出来,那个人知道的事情并是不特别多的。
一番话语询问下来,虽然时限到了,更加具体的信息没有得到,但是对于义警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们得到的讯息太多了,甚至可以一举将猫头鹰法庭狙击掉。
而经过问话之后的泰隆也昏睡了过去,蝙蝠侠再次将他的下巴掰脱臼,然后将xx给他戴上,防止他咬伤自己。
然后率先离开了这个房间。
夜翼走在最后,他将房门轻轻关上,转过头看了这个走廊上的另一个房间,然后有些黑线的揉了揉太阳穴,“我说,之前就想说了,大红你是不是又来过这里给他续了一个?”
红头罩好不心虚的摇头,“怎么可能,我是这么闲的人吗?”
“可是我记得小红的那个只唱了两个星期。”
“我的这个质量好不行吗?”红头罩不为所动,绝不承认过段时间就会跑过来听听看小丑有没有继续沉浸在他给他虚构的生日快乐的美好氛围之中,莲花台不唱了还要续上一个。
罗宾当即发出了一声嗤笑,小孩正准备开口,然后就感受到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摸出来一看,小孩的脸顿时就黑了。
跟他一样黑脸的还有在场的其他三名义警。
蝙蝠侠手套下的手背更是绷起了一道道青筋,男人死死的盯着手机上来自熟悉的号码的短讯。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叫做萨曼莎的金发女郎,说是今晚跟父亲有约的那个,等下注意下我的定位。】
萨曼莎。
一个他们刚刚听过的女性的名字,萨曼莎·瓦纳弗,现任的猫头鹰法庭的‘大师’,崇高的存在,领引着猫头鹰前进的人。
蝙蝠侠揉了揉眉心,“是的。”他肯定了伊凡的短讯的真实性,“我的确跟她今晚有个约会。”
阿卡姆疗养院已经完全在蝙蝠侠的掌控之下,甚至这一层是特意留出来的,被伊凡用魔法阵隔绝了的特殊地带,没有‘通行证’的人根本进不来,被带进来之后没有‘通行证’同样出不去。
不过蝙蝠侠并不想太过频繁的使用这里。
迄今为止,这里也只有被关在这里被困在无尽的噩梦之中的小丑,跟两只需要被保密的利爪罢了。
也就是说,这里对他们来说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