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宕机的大脑试图重启,脑袋里回放了一遍酒吧老板的话。
“小七, 过来接一趟你哥, 这次他醉的有点严重。”
拾柒轻笑着,她是江择的仆人吗?为什么他每次喝醉都要找她?这次说什么她都不回再去。
被子蒙过头顶, 拾柒彻底把自己埋了起来, 像是个把头埋在土里,就意味自己完全藏起来了的鸵鸟。
赵静嘴上说着生她的气, 但还是好脾气的替她买回来了晚饭。
“下来吃饭。”赵静喊她。
拾柒还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她想要逃, 想屏蔽掉外界一切干扰。
可该死的不知道为什么, 江择的脸却一直出现在她眼前,只要闭上眼他的脸, 就会出现在拾柒脑海里。
拾柒疯狂摆头,想要把江择从脑海里甩掉,可那人就像深种在她心底的蛊虫,挥之不去。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拾柒打眼一看还是那串熟悉的数字。
酒吧老板来催了, 看时间也到了闭店的时候。
拾柒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去管江择,他最多不过是被酒吧老板,挪到店外的长椅上睡上一夜。
柔软的拳头没什么力度, 藏在被窝里攥了又松, 拾柒压制着内心的想法, 努力控制自己心狠一点。
拾柒不断麻痹着自己感情, 她了解江择每次醉酒, 睡着就会像死尸一样,怎么都不会醒。
而现在洛北的天气还没转凉,最多不过是被秋天的蚊子咬上一身包。
接连响了三四遍,拾柒都狠下心来没有去接,她以为自己终于释怀了。
被子还是蒙在头上,拾柒有些缺氧,刚把脑袋探出来,就听见陈贝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