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数平:“高中生,最忌讳的就是早恋!可咱们班却出了一个,具体是谁我不说,我给你留个面子,要是再被我知道一次”
江择站起身来,揉着自己的头皮,敲讲台的声音似乎还围绕在他耳朵边上,太阳穴处的动脉咚咚跳着,连接着他整个脑袋都难受的厉害。
江择:“不用留面子,难道你还要找我家长过来吗?”
江择蛮不在意的摆过头,指向办公楼的方向:“他就在你办公楼顶的校长室,你可以上去找他。”
张数平的话全部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班里人也被江择的站起来说的话镇住。
江择成了典型,不止是二班典型,还是整个安川实验的典型。
耻辱的典型,差生的典型。
可江择不在乎,他的心早就在多年前就死了,他现在活着的意义好像就只剩下了跟江阎良作对,他恨他。
他没给江阎良留面子,江阎良自然也不会给他留,面向全校的批评,演讲台上那个字字带钉铿锵愤怒的人,就是国旗杆下那个意气风发少年的父亲。
就是这样的场景,还是没折弯江择的腰,他承受着全校人的目光,到了让他念检讨的时候。
江择手里的检讨书,甚至都不是自己写的,他把它撕碎扔到一边。
台下的惊呼中,江择被拾柒的目光吸引,他看得出她怕极了。
江择如果今天他再当中放肆一回,江阎良一定会把自己送回那个军事化管理学校。
他不怕,但是他怕这个一直被自己保护着的妹妹,之后再也没了庇护,又变成那个会被人欺负的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