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强壮得如狮如虎如豹的男人--两人的初次相逢。
醒来后已被清理干净。
大红的团凤丝被在身上盖得平整严实。
床下满满地跪着一片,太医、嬷嬷、宫奴们均在瑟瑟发抖。
环视过去,唯独少了昨夜的男人,如昨夜的檀香一般消失在空气之中的男人。
"水--"
干裂的嘴唇,极力地发出暗哑的声音,期望得到哪怕一滴清水。
听到珍珠的声音,床前众人尽皆露出喜色。
嬷嬷取来清水,宫奴们退出寝宫,太医们上前把脉,刚才的静止如画的情景似乎只是一时眼花,眼前的事物活动起来,鲜活得令人心烦。
珍珠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象寒妃一样在寒塘边呆坐一个下午,抛开浑身的痛楚,抛开满心的屈辱,抛开记忆中不停闪现的猛烈冲撞,抛开宫人们得志欢欣的如花笑颜......
让我静静吧!
天,听不到呼唤。
心,找不到宁静。
刚想移动身子,全身骨骼象被捏碎一般地痛蔓延至脑。
腰,似乎已在昨日被折断--
腹部,尤其是幽秘处更加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只有保持静止不动,可能会好一些。
这就是从今往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