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花店看到这个,我想这个很衬你,想送给你。”
“花店,寒冬腊月的,花店卖这个?”宋凌接过洛闻川手的花枝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把那一小枝头插进了盛有水的瓶子里。
花在枝头含苞待放,给沉重又严肃的洁白病房带来了一丝生机。
宋凌觉得洛闻川这两天的状态很不一样,那是一种颓废又无助的状态,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个洛闻川。
“什么时候想说就告诉我,我会等你。”宋凌的手抬起洛闻川的下巴,在看到那一双蕴着水汽的眼眸后,俯身吻了吻这人的唇角。
有湿润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过,洛闻川哭了,他像是一个做错事正不知所措的孩子,除了落泪再说不出一句话。
时光不可以倒流,他所做的事,永远都无法改变。
宋凌没有变,他对自己永远温柔。
“凌哥,我……”
我做了错事,一件永远不值得被原谅的错事。
宋凌做了一个噩梦,从梦中惊醒时,病房的灯光被打开,一个人的声音将他彻底拽回到现实。
“凌哥,怎么了?”
宋凌摇了摇头,靠在枕头上深吸了口气。他低头,发现洛闻川是坐在凳子上的,这小孩儿估计一整晚都在床边守着他。
“怎么不去睡觉?”宋凌问了一句。
“我不困,想多看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