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书把东西递给他,“你闭着一只眼,仔细看上面的水纹,结合着后面的花型一起看,可以看到一条比较明显的路线。”
古人的智慧难以想象,在那个没有机器的年代,他们的手简直相当精巧,在如此玉片上还能雕刻出这样的花纹,放到现在,那匠人的手艺绝对是国宝级别。
“看到了吗?”唐文书问。
闫祗颜瞪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摇头:“看不见。”
季沉也蹲下身子,就着他的手看,好半天才不甘心地道:“我也没看见。”
按理说好东西他可见过不少,可这种的确实是第一次见,更别说上面带着机关了。
唐文书一左一右翻了两个白眼:“你们两个真是……”未尽之言被他咽回肚子,他又指着其中一个地方,“看这里,真的看不到吗?”
“能看到是能看到,可不管怎么看,这个花啊鱼啊都变不成路。”
主观印象太重要了,季沉相信只要看出来,那估计在他眼里就是一条明晃晃的路,再也看不到什么花纹之类的了。
那边陪着他一起丢人的还有闫祗颜,对方对这些比他更熟悉,可依旧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得了。
唐文书不再和这两人僵持,虽然有些兴趣,可并没有想着去那口大墓。
他和闫祗颜再厉害也架不住自己上赶着送死。
他们俩也只是人,不能上天,不能遁地,说不定一场小地震或者很小的山体滑坡就能把两个人彻底留在林子里。
有这功夫还不如抱着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好好过呢。
把东西收起来放到桌面上,三人被玉片吸引的情绪才剥离出来。
“师兄。”季沉问,“黄黎真的可以投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