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草黄色纸袋,季沉盯着少了一颗山楂的糖葫芦,还没说什么。

付于就惊讶叫了声:“呀,你的糖葫芦怎么少了一颗?”

“嗯。”季沉干咳,握拳掩住嘴角笑意,“不仅少了一颗,还没有糖衣,真是奸商,要不我们回去找卖糖葫芦的那个人理论理论?”

“不用了,不用了。”付于连忙摆手,绷着一张小脸,“对于别人犯的错误,我们应该大方一点。”

季沉发出一阵爽朗大笑,在他头上敲了个爆栗,“那某些人犯了错误是不是也应该勇于承认?”

付于的脸爆红,低着头看脚尖,声如蚊音:“好吧,是、是我吃的啦。”

他这种模样让季沉更是喜欢,突然有种真正参与付于童年的感觉。

原来从小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忽悠起人一套一套的。

捧起他的脸看入那双眼角微红的眼睛,季沉低头在他口中扫荡一圈,末了咂咂嘴:“甜甜的,酸酸的,看来这次没说谎。”

被人这样亲,付于愣了好一会儿,他这个未婚夫是男的吧,亲亲额头亲亲脸他可以接受,但他们可以亲嘴儿?

他脚尖在地面划拉两下,总感觉那感觉有点怪,浑身都变得麻痒痒的。

已经过了年,季沉没去季家拜年,三人一纸在大年初一下午直接收拾收拾,打包回了s市。

毕竟相比于帝都,付于对于s市更熟悉。

他只是因为睡了半年,记忆混乱了,走到熟悉的环境更有利于他梳理神智。

付于摸着手机上挂着的钥匙链,在季沉身边摆了摆,肯定说:“这个是你。”

“是。”

付于把他攥紧手心,“我很喜欢。”

季沉摸摸他头并未言语,是了,他一直很喜欢。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小林把他们送下后又急急忙忙自驾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