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遍布褶皱的脸扭曲一瞬,深吸几口气,胸膛起起伏伏,好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可看那双浑浊的眼,里面的惊骇明显还未褪去。

清清嗓子,她面色复杂:“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对这个人,老婆子我无能为力。”

在这个科学的年代她还能被人尊称一句“神婆”,确实是有一定的能力在身上的。

为贪玩的孩子叫个魂或者是逢年过节举办几次祝福祭祀活动她能办到。

可这人身上的阴气已经浓郁到了可以影响周围环境的地步,那就不是她能够插手的了。

一不小心被那阴气沾上,说不定还会有飞来横祸。

“至于你们,如果这人和你们没有太大的干系还是尽快把人弄走吧,这人是不详之人。”

想了想,她还是对这家人劝了一句。

说完不顾庆国严的挽留,挣扎着,头也不回从庆家逃离。

房门大敞,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降低到最低点。

“我们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最先开口的还是庆父,“国严,你再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更有能力的大师。”

看那神婆的表现,年轻人遇上灵异事件毋庸置疑了。

庆国严应了声,可却没任何头绪。

这可不是说找就找的,他根本不认识这方面的人,连该找谁都不知道。

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星期,庆国严仍旧没找到人,房间里的青年也依旧没醒。

要不是庆国严妻子年轻时做过护士,及时给他打上了营养针,说不定付于在被阴气折腾死之前就要先饿死。

庆浩按照之前几天的习惯,在中午大太阳最毒的时候,把年轻人抱出房间,放到最朝阳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