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于眨眨眼，又往嘴里吸溜了一口，眉头紧拧。

“咕咚咕咚”几口喝完，把季沉手一推：“这甜酒味美，甚得朕心。”

如果不是他撇着嘴，季沉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陛下，天色不早了，臣服侍您就寝吧。”

“荒唐！”付于手在桌面上使劲一拍，“小沉子，在朕面前你怎可自称臣。”

季沉嘴角抽搐，拉着人起身：“是，陛下教训得对，奴才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

青年哼了一声，仰着下巴：“你就仗着朕宠你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季沉：“……陛下英明。”

“你应该说‘谢陛下抬爱’。”

季沉：“谢陛下抬爱。”

把人拉到浴室，剥了衣裳，上下下搓洗一遍，又塞了牙刷进他嘴里，把他嘴中的酒气横扫一空。

付于安安静静受他摆布，目光暂时和镜中的自己对上，眼底一片清明根本看不出醉酒的意思。

“小沉子。”

“哎。”

“朕不困。”

“等上了床就困了。”

“朕肯定睡不着。”

“那陛下意欲何为？”

“朕要翻牌子。”

季沉：“……”

季沉抬头看他，喝个酒玩个角色扮演就算了，怎么还想身临其境体验一番。

扔掉手上的毛巾，季沉抱起胳膊看他：“翻牌子干什么？”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