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惊讶发现，原本付于身上什么都看不见，现在却有些东西若隐若现。

付于所在的位置竟然逐渐变成了一只巴掌大小的布偶娃娃。

做工特别粗糙，五官和衣物都是随意缝合而成，歪着头的样子有点渗人。

“是不是看见一只布偶。”付于问。

季沉点头，“是，要怎么做。”

“看看它身上有没有缺点，杀了它。”

“那你？”

“不用担心，我没事。”

季沉听他的，手指在腕间一抹，雄剑恢复原型，飘在他面前。

视线在那只布偶上打量，随后发现那东西的心口处好像有点不一样。

那里可能就是他的弱点了。

“找到了吗？快点动手吧。”

“太疼了我要撑不住了，速战速决，快点用雄剑斩了它。”

试着，付于另一手同样扭曲起来，顺带着胳膊也开始变化。

似乎有人把他当成了毛绒玩具般肆意扭捏。

付于一声声催促，季沉却盯着他心脏的位置不忍下手。

尤其是付于的声音太过急切，还喊疼，这很不像他。

付于那个人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是自信的，他不会用这种近乎绝望的语气说话，也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只能靠别人救助的地步。

“阿大。”季沉叫了声，突然回头看站在门边警戒的人。

“你说他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