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担心妹妹，和在h市相比，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少。

周其瑞让开门口让三个人进来。

看着戴着口罩眼镜的季沉，周其瑞眼中闪过疑惑，用打量的目光看他。

然后又看向付于：“不知这位是……”

“奥。”付于侧头，煞有介事地介绍道：“小季，我助手。”

在场的三个人眼角同时抽了抽。

周其瑞可不相信他的鬼话，听他说小季，想到他最近正在跟着大明星季沉拍综艺，他差不多猜出这人是谁了。

至于孟子忧和季沉，他们两人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没有纠结这些小细节，几人往客厅里走。

“你妹妹怎么样？还好吧？”付于询问。

周其瑞叹了口气，眉间是化不开的愁意：“应该是还好，按照你说的一直燃着招魂香，手指时不时动两下，眼皮底下的眼睛有时会转动，不过没有醒过来过。”

付于安慰他：“这很正常，表示没有恶化。”

周其瑞点头想笑却没有笑出来：“还有救就行。”

说了几句话，几人就去了周茹莹的卧室。

房间里并没有烟熏雾绕之感，招魂香的香气都被周茹莹吸收了。

而周父周母今天都没在。

付于心里舒服了些，不是他小心眼，实在是人的感情复杂。

他和周其瑞的关系再好，都控制不了自己下意识的迁怒，如果周父周母再做了些他不喜欢的事说了他不喜欢的话，以后的日子他或许会在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疏远周其瑞。

里面的字母市太多了，大家可以简单换算一下。

s市可以记成上海，h市是哈尔滨，g省是甘肃，t市没想到，j市是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