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和池宴说了,屋里的人对他们两人的到来并不惊讶。
池宴剥着橘子站起身打了个招呼:“来了。”
傅齐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抹笑:“原来你们也听说了。”
那边桌子上的果篮已经放不下,季沉直接把东西放在了桌边。
回头看了眼他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怎么,你还想瞒着?”
傅齐笑:“最多算是没有宣扬。”
陆垚随着把水果放在地上,开口就是一个指责。
“出了这么大个事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要不是我正好听见我妈说了这事,你是不是还想瞒着?还把我们当不当朋友。”
大家从小玩到大,知道他说话直,傅齐不会计较,池宴却忍不住替他辩解两句。
“你们两个一天天的行踪不定,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帝都,难不成还要把你们从外地叫回来?”
一听他这话,陆垚不高兴了。
“嘿,好你个池小七,你自己听听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在外地怎么了,大家这关系,我在国外都能飞回来。”
两人算是一见面就呛上了,一来一回谁也不服气。
这是他们之间相处常态,傅齐不阻止,季沉也懒得搭理。
季沉坐到床边,下巴冲着傅齐胳膊点了点,问:“怎么回事,听说你这是自杀,倒不像你的作风。”
傅齐还来不及回答,那边和人吵得正凶的人就逮到机会插了句话。
“那当然了,福气什么脾气我们都知道,我猜想他这是撞鬼了。”
这话一出,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
陆垚只感觉一股凉意直冲大脑,控制不住地搓胳膊。
池宴没感觉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继续:“一次就算了,我还能当福气是脑子一时不清醒,可这连着三次,你们也感觉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