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看了看,没有看见人,他犹豫着开口:“徐、徐小姐?”

“是我是我,这边,厕所。”

小林走过去,低头就看见了站在厕所门口的那个洋娃娃。

有些眼熟,但是:“徐小姐,您这是怎么弄的?”

干净精致的洋娃娃快成了小破娃娃了。

不说精致的公主裙这个口子那个口子了,首先那狂放不羁的发型就不是他能欣赏来的。

徐月娘一摆手:“都不重要,你带我出去。”

小林解释:“沉哥受伤了,我今天有事,要不等忙完了我再来接您?”

“没事,咱们同路,我也去那儿。”

把洋娃娃揣在怀里往那个方向带。

小林一边走一边问:“徐小姐,您和沉哥昨天在一起吗?还有付大师,沉哥为什么会受伤?”

徐月娘声音有些闷:“这个你一会儿问付于呗。”

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徐月娘干脆把皮球踢到付于身上。

一人一鬼到的时候付于正坐在长椅上低着头假寐。

对面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小林看了看,站在那里犹豫一会儿,坐到了那个男人身边,他,没有勇气开口问付大师。

没有人说话,手术室外面静悄悄的。

小林坐下时和那个年轻男人对上了视线,不过只是互相点了个头,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十几分钟,徐泽从另一边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没有小林那么多顾虑。

“付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季沉怎么会受伤,什么伤,伤哪了,严重不严重。”

一连串的疑问接连抛过来。

付于睁开眼抬头:“伤到了肩膀,被利器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