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抽了张板凳,不管干净不干净,付于坐下。
“先给你报个喜吧,我那师兄还活着,看起来混得不错。
如果是个好人的话说不定我能抱上他的大腿,不过如果是个反派的话您老人家就只能祈祷我这条小鱼儿不被他弄死了。
反正玩心眼儿我是玩不过他,他那颗心就跟大黑煤球似的,窟窿眼子那么多,谁能跟他玩啊。”
“……”
“然后再说说我吧,我遇见了一个人,现在就在外面站着,是您老人家常挂在嘴边的那位。
他是个好人,跟他待在一起挺舒服。
……
你说喜欢啊。
可能真有些好感,不过……人真的就得信命吗?”
剥了块糖球放进嘴里,橘子味的,有那么两分钟都没有开口。
“瞎,上面两个事你听了准得烦心,不过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个可够你乐呵的了。”
付于语气一变。
“有个大老板请我去给他解决问题,我听他那描述再掐指一算。”
脸上露出个笑,手指在手腕上敲了两下。
“这东西的下一半可能有着落了。”
尽管知道是错觉,可付于还是在那张照片上看出了一丝笑意。
“我就知道,听了这个你准会开心。”
“行了。”付于随手抓了一把糖撒在桌面上。
“促膝长谈应该没必要,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跟你说一声我这边的情况,走了。”
季沉站在外面,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房间里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