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平常，他早就不理人了，可是在镜头下面，他还得给人一点面子。

只能敷衍地应和。

“付先生，其实我认识你。”

可能看出了他的不耐烦，白路停顿了一下，然后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了这一句。

付于惊讶扭头，对方离得太近了，他的动作又快，两人的额头撞在一起。

这声响可不小，两人动作同步捂头，本来玩手机的季沉也看了过来。

“嘶——”

“嘶——”

付于倒吸一口气，手指在额角揉了揉。

视线在对方脸上扫了一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人。

见付于一脸疑惑，男生才继续开口：“我见过你在天桥底下摆摊的视频。”

付于：“……”

大明星都见过自己？那自己上电视后岂不是要出名了，绝对能被人扒出来搞封建迷信的那些年。

“呵。”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付于回头就看见了季沉嘴角还未落下的笑。

“付大师，确实有名。”

他声音里带着戏谑，调侃之意满满。

付于脚下踢了他一脚，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才算。

他们说的声音很小，还没有戴上麦几乎只有三人能听到。

坐在一旁的姜观宁竖着耳朵，由于不知道三人说的是什么，所以只能听到一些声响。

正说着，门又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红芋和一个中年男人，就是张海峰无疑。

两人之间没有那么奇怪的氛围，打了招呼之后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