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睡在沙发上的宋梵饮,“饮饮。”
宋梵饮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不耐烦地出声,“闭嘴。”
他快要累死了,这个男人还不消停。
霍池言从床上起来,随意地拿起睡袍裹到身上,走到沙发前,半蹲下身,“你怎么睡在这里?我的身体没事了?”
宋梵饮意识回笼,缓缓睁开眸,避开霍池言的目光,冷声道:“我给你喂了药。”
霍池言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打横将宋梵饮抱起,放到床上,“你怎么这么累?做什么了?”
宋梵饮懒得理,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霍池言打量着他瓷白的脸,墨眸里闪过疑惑,但仅仅片刻又恢复沉冷。
他帮宋梵饮掖了掖被子,抱着他,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梵饮又把解药给了霍池言。
和昨天一样,吃下去不久,霍池言的身体就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他痛苦地拧着眉,将自己泡进浴缸里。
宋梵饮把水杯给霍池言,等他睡着后,又脱掉衣服走进浴缸。
刚进去,男人的手臂就缠了上来,像饿狼一样,把他圈进了怀里。
又是一阵折腾。
宋梵饮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等三天的时候,他干脆没让霍池言进浴室,而是就躺在床上。
这次舒服了点,毕竟床不像浴缸那样硬得要命,可同样很累。
终于结束后,他小睡了一会,然后去楼下找月淮。
月淮结束掉游戏,眼皮一抬,慢悠悠的,“这种事是挺累的,我这里有补肾的药,送给你一些?”
宋梵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