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响起淋沥的水声。
他眼皮微抬,走过去,淡声,“我去找月少,等会回来,你先在浴缸里泡着。”
霍池言应了一声,被浴室的门和水声隔着,显得有点闷。
宋梵饮唇角抿了抿,转身去楼下找月淮。
此时。
月淮听到宋梵饮的话,讶异地嗯了一声,“你怎么还能跑出来的?”
他刚刚就是想告诉宋梵饮,那个解药有一点点负作用,就是吃下解药后,会非常亢奋。
在那种情况下,霍池言整个人都会变得像野兽,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可是,霍池言竟然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动宋梵饮。
宋梵饮想到霍池言刚刚的表现,凤眸闪了闪,没有接这句话,“有办法解决吗?”
月淮倒了杯水给他,慢吞吞的,“没有,解毒就是这样,他必须得发泄出来。你不想?”
宋梵饮按了按额头,“我和他离婚了。”
月淮从来没打听过两人之间的事,闻言,挑了下眼尾,“那我让周倾找个人过来,他爱好男还是女?”
宋梵饮顿了顿,“都行。”
宴忱在旁边,轻笑一声,按住月淮的手,“祖宗,别闹,这时候去哪找人。你真不愿意?”
后面那句就是对宋梵饮说的。
宋梵饮眸底闪过浓浓的挣扎,“我……”
月淮了然,拿出手机,“让周倾开直升机去,两个小时差不多,你先让霍池言在浴室里泡着。”
宋梵饮眼皮耷了耷,应了一声,“我先回房间。”
等他离开,月淮懒洋洋看向宴忱,“这两个人真复杂。”
宴忱弯唇,手一伸,将小祖宗抱进怀里,“不是你所有人都像你和我一样,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