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被宴忱又从浴室抱了出来,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白瓷的脸上染着绯。
宴忱将人放在床上,又忍不住低头啄了啄他的唇,“吹完头再睡。”
月淮躁躁的抬了下眼皮,因为困,积雪般的眸子染着水光,眼尾也带着红。
“哥哥,你该禁、欲了。”
宴忱找出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声线蕴笑,“那你还不如杀了哥哥。”
月淮:“……”
都十多年了,这男人怎么就是喂不饱?
他不想理了,恹恹的神情。
宴忱帮他把头发吹干,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生气了?”
月淮懒洋洋的,“生气就禁欲?”
宴忱忍不住笑,胸膛微震,“禁三天。”
月淮点头,“那就生气了。”
宴忱笑得不行,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随后也压了上去,淡淡檀香的味道萦在鼻尖,气流浮动。
“禁之前先把三天的份做完。”
月淮:“???”
当他这个老祖宗好欺负。
他眼皮抬了抬,直接抬手,朝着宴忱招呼而去。
宴忱迅速反应,伸手格挡。
两人就在这并不大的床上动起了手,打得你来我往。
最后月淮因为体力不支,略逊一筹,被宴忱压在了身下。
宴忱捏着他的手腕,举到头顶,桃花眸弯弯的笑,“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