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饮回去后,他越想越不安心,担心霍小子出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宋梵饮抬眸,看向佘迂庆,停了两秒,“师父别担心,他的毒我会负责。”
佘迂庆更觉自责了,苦笑了一声,“都是师父的错,师父只想着救你,没想那么多。”
宋梵饮眸里闪过一抹缓和,“我知道师父是为我好,昨天是我说话太重,师父不必放在心上。”
佘迂庆摇了摇头,叹息,“行了,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做错了。”
他这个徒弟也真是的,明明很不开心了,还要安慰他这个糟老头子。
宋梵饮弯起唇角,声音软了软,“那师父帮我一起先研究一下解药?”
佘迂庆知道宋梵饮是在哄他,不想他太过自责,调整了下情绪,微微点头。
两人一起去了实验室。
说是研究解药,但其实两人都清楚,这个毒根本没有解药,否则不可能宋梵饮中了三年毒,却一直没有解开。
以血换血这种解毒方式也不可行,先不说去哪找个同意换血的人,就算对方同意,宋梵饮也不会去做。
而且这个方式用了两次,到底还会不会有用,也是未知数。
现在只能先研究,看有没有可能研究出来,如果不行,再另想办法。
宋梵饮一直在病毒院呆到晚上,然后才开车去了医院。
霍池言还在病房住着,看见他进来,墨眸微微动了动。
宋梵饮随意地将带来的晚餐放到桌子,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一整天他几乎没怎么睡,眼睑下透着微微的青,带着浓浓的疲倦。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白瓷的脖颈如天鹅,颈侧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边缘带着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