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管子撤掉,佘迂庆打算进行缝合手术,吩咐凌行打麻醉。
手术缝合是可以进行麻醉的。
凌行佩服霍池言的坚韧,打麻醉的时候,动作都不由放轻,声音也缓了不少,“打完麻醉就不痛了,你再忍耐一会。”
霍池言微微颔首,削薄的唇因为痛苦而苍白无色,停了两秒,他突然出声,“换个手术室,别让宋梵饮看到。”
佘迂庆眼中闪过疑惑,“你不打算告诉小饮?”
手术前不告诉,他能理解,因为以小饮的脾气,肯定不会接受换血解毒,但是事后还不说,是为什么?
霍池言微微闭了下眼,“我不想让他知道。”
或许在宋梵饮知道后,会使他对他的感官改变,甚至可能感激他,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佘迂庆深叹一口气,“行,听你的,我一会让凌行将他推出去。”
霍池言抬眸,“麻烦佘老了。”
佘迂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行了,别客气了。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霍池言淡淡地嗯了一声,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很快昏睡过去。
佘迂庆动作麻利地帮他缝合伤口。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让凌行把霍池言推到病房去休养。
此时,宋梵饮被推到了另一间病房,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他缓缓醒来。
看了一眼略显熟悉的房间,他抬了抬眸,偏头,看向一旁的猴三棒,“几点了?”
猴三棒是被安排来照顾宋梵饮的,听见他突然出声,霍地一下抬起头,“卧糟,老大,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下午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