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扬:“……”
。
他忍着疼,让人上了会所最贵的酒,并且帮宋梵饮亲自倒满。
透明的玻璃杯里放着冰块,琥珀色的液体倒在里面,显得非常好看。
宋梵饮轻轻晃了晃,冰块撞击杯身,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挑起眼皮,看向谢竞扬,“对了,谢少,我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刚好最近收了一副画,你看看?算是我送你的礼。”
谢竞扬的脸色略微好了一些,“宋少有心了,什么样的画?”
宋梵饮矜傲的不行,冲着带来的助理抬了抬下巴。
助理立马把手上半人高的油画拿出来,同时揭下了盖在上面的幕布。
那是一副油画,通篇用黑色的染料打底,黑色上面凌乱地画着看不懂的线条。
怎么看?都觉得难看。
谢竞扬脸僵了一瞬,“这是哪位大师的画?这种风格还是第一次见。”
宋梵饮浅浅啜饮了一口酒,“国外很有名的一位大师叫梵尔赛,谢少没听过?我以为像谢少这样的人物,会对国外的大师如数家珍,看来……”
他没有说完,只是给了一个大家自己体会的眼神。
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当下就明白了。
那不就是——看来谢少也不怎么样嘛!
一时间,众人无数草泥马从心中飞奔而去。
谢竞扬表情差点没维持住,紧紧地攥着手指,“梵尔赛啊,当然听过,据说他的画价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