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耿直地摇摇头,“我没见到大少奶奶,这信是她府上的一个管事交给我的。是不是大少奶奶受了什么委屈?她那个夫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可要回信?正好我能顺手捎回去。”
余文俊忙道:“我已命人收拾好客房,苏少爷歇一晚再走不迟。”
大山摆摆手,“我哪里还是什么‘苏少爷’?叫我大山就成。歇一晚就算了,家人都惦记着。我这个马是良种,走夜路也不怕。”
余文俊劝道:“你一路过来也辛苦了,人累马也累,不如暂且歇下,明天一早再启程不迟。我们兄弟也要往广昌去一趟,正好路上作个伴。”
余文俊说话的时候,余文德一直把头撇到一边,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却时不时偷瞄大山。
大山听着余文俊的话,心里一想,也行,于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余氏兄弟皆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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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儿沟,江家。
江逸披上一件厚衣服,在屋里搓着手,一个劲儿嘟囔着:“怎么这么冷?好像突然就冷了。”
苏云起把衣服给他系好,说道:“这都进十月了,还能不冷?如果再往北走些,想来这个时候早就下雪了。”
江逸一愣,突然问道:“今天初几?”
“十月初十。”
不知想到什么,江逸神情一阵失落。
“怎么了?”苏云起轻声问。
“今天是我的生日。”江逸落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