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我昨天可是刚跟你求婚。”
宿醉的傅之珩依然天赋异禀,身体某处很快y得发烫,我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地抬起膝盖碰了碰,问:“昨晚没玩够?”
“我怎么可能在你生日乱来?”他似乎因为我的误会不大高兴,“昨晚我什么都没干。”
“哦。”我点点头,推开他起床,“那你可以今天去。”
傅之珩跟着我进了洗手间,单手撑着门框,半眯着眼说:“这次回国我没有告诉顾驰,但他昨天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回来了。”
顾驰是我们两个的高中同学,原本和傅之珩的关系还算好,但毕业那天喝多了对我表白,然后被同样喝多了的傅之珩拉出去打了一架,之后好像就很少联系了。
高中毕业后我和傅之珩一起出国留学,上个月回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以前的同学。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我随口接话。
“谁知道。”傅之珩似笑非笑地说,“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不知道你的电话。”
我和顾驰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就连他最后对我表白都让我感到很意外,几年过去,如果不是傅之珩提起,我几乎快要忘了这个人。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见我不太关心,傅之珩又说:“今晚答应叔叔阿姨回家吃饭,别忘了。”
“知道了。”我说。
傅之珩在我父母面前一向是个讨人喜欢的乖小孩,所以当初伯父伯母开玩笑说定娃娃亲,我父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长大之后我和傅之珩的取向刚好合拍,两家无论公开的还是私下的联系也越来越密不可分,娃娃亲渐渐从一个玩笑变成捆绑着利益的婚约。
对此我没有过异议,傅之珩也没有。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对方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
傅之珩留在酒店补眠,我自己一个人回了公司。
回国之后我接手了家里的拍卖行和几间画廊,做自己擅长的工作。傅之珩继续当他的天才建筑师,亲自为我操刀即将落地的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