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叔,我爸是你哥哥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已故的兄长的坏话?”
叶雨岑惊愕万分的看着叶雨岑,眼珠子转了一转,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做梦也不带这样的啊,怎么可以把二叔梦的那么坏!?
“听着,你爸他不是我哥哥,你爷爷不是我父亲,你更不是我侄子,我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是你,我是我,如果不是老头子把我像垃圾似地领进叶家,我们一辈子都是陌生人。”
叶雨岑听了叶怀安的话,迷惑抬了抬眼皮。
“血缘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一直很喜欢二叔一家,爸爸也很重视你这个唯一的弟弟,我从出生起就和大家住在一起,每年的节日都是全家人一起过,十几二十年的朝夕相对,怎么会比不上一点点血缘关系?”
“说得轻巧,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你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会知道?”
叶怀安臃肿的老脸皱了皱,故作不屑的撇开头,从鼻腔中冷冷的哼了一声。
“二叔你怎么会那么想?那里是你的家啊!妻子孩子都在那里,一心一意对你好的哥哥也在那里,为什么要说成是寄人篱下?”
“我说是就是,懒得和你啰嗦,现在睡觉!你敢趁机逃跑就给我等着瞧!”叶怀安气急败坏的怒吼着威胁道,抓了个席子到距离叶雨岑那个破草席几米之外的地方铺好,径自躺了下去。
叶雨岑醒着的时间也看着肥胖的叶怀安一晚上都在不停的翻身,夜风微凉,这个地方窗户都是破破烂烂的,挡不住风,躺在地上有点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没想到这种鬼地方,大清早的竟然能够听见鸡叫。
叶雨岑一早被鸡鸣吵醒,迷糊的在枕头上蹭了蹭眼睛,蓦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床被子。
哗哗的铁器撞击的声音传来,大叔清了清脑子,这才看到叶怀安正拖着一个很粗的铁链子在自己脚踝上摆弄,不一会儿之后还咔嚓上了锁。
“二叔,我又没有逃跑,为什么绑我的工具升级了?”
“废话多,你给我闭嘴。”
叶雨岑发现二叔很不喜欢听自己说话,从醒来之后一直到现在,叶怀安让自己闭了很多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