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闲的慌怎么不去处理一下远和国际的事情,老这么耍无赖有意思吗?”
文宣满脸黑线,露在半长头发外的耳尖动了动,表明他真的生气了,正在发飙中。
最近他心情简直糟糕到极点,自从那天在病房的窗户外面偷偷看了叶雨岑一眼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查到一点关于那个男人的消息。
金俊熙吧男人领进了邹家就没见到人出来过,整个别墅都被他看的严严实实的,连全天候的监控都拍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回来,所以叶雨岑现在是死是活、病情是好是坏他完全没有概念。
焦急、担心、失控,最后融汇成为一个词,就是发飙,谁那么不知死活的往上撞他就轰谁,今天叶哲就是那个找死的倒霉蛋。
“请你现在马上出去,那些什么江太太陈太太办的无聊淫乱酒会我没兴趣,要去你去,反正原本就适合你。”
“有时候我觉得你对我发脾气发得毫无理由。”叶哲对文宣的暴怒不解的摇了摇头,“如果我是你极其亲密的人,那么你对我发脾气我能理解,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容易成为发泄情绪的对象。因为一般人不会对不熟的人轻易表现自己的感情,半生不熟的又怕发泄过后无法获得原谅,而亲密的爱人或是亲人却可以,因为你可以料定他们接收了你的负面情绪后能够理解和原谅你。既然我都不属于这两种情况,那我在你眼里就是哪种情况?”
文宣目光一闪,别开视线,没有回答他。
“你究竟出不出去?”
“出去,不过是和你一起出去。今晚的舞会,老头也制定让你去。上海名人十之八九都会到场,金俊熙也会去,老头子要你去见见那些上海的大头,多打通几条路,顺便会会咱们的对头。”
“金俊熙也会到?”
文宣突然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似的坐正了身子,眼中闪烁着一些叶哲看不明白的光亮。
“是,你很期待和他碰面?”
“很期待!”
……
“好有趣,我家办过很多次酒会都没这么弄过!”
叶雨岑被金俊熙紧紧地牵在身边兴奋的东张西望,脸上带着个银白色的面具,很古雅的造型,在面具靠近脸颊的位置还有一些古典花纹的纹饰,十分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