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的眯起青绿色的眼眸。
应该不仅仅是因为星野教堂一事,肯定还有别的缘故,是什么让“那位先生”临时终止了春澄久司的卧底任务都要把他召回……
[呜呜呜,收拾遗物,老贼真的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春澄老婆已经死亡了,措不及防的又被刀了一下,我承受不住,我的春澄老婆。(哇哇大哭)]
[真的生怕刀不死我,刀子一阵接着一阵,密密麻麻,密不透风,我就是砧板,你刀啊!!!(歇斯底里)]
[死无全尸,老贼真的好狠的心啊,呜呜呜,我承受不住,春澄老婆死无全尸,在海域里面捞了一天一夜没有找到一丝的痕迹,没有留下他一丝的过往。]
[死无全尸,那么我盲压一个春澄老婆可能没有死,我才不要做寡妇,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亡了。(理智,你叫我拿什么理智!)]
[麻了,春澄老婆他们做下的那个约定一起看雪,还真的就是个flag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现在就回去把预言家给刀了。(拔出我40米长的祖传大刀)]
[真的妥妥的flag,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以后不要随便乱立flag,恭喜我喜提寡妇称号。(智慧猫猫头升华.jpg)]
[呜呜呜,松田阵平的这个心理活动,像是老天爷知道春澄老婆的愿望,在他临死前为他送别所下的一场雪。明明是被上天厚爱的春澄老婆,就这么戏剧的死在了“兔子”的手里。(咬牙切齿)]
[我现在是真的好奇春澄久司和“兔子”有什么渊源了,真的看起来他们肯定有一段不简单的过往。(恶魔低语)]
[这个秒数我好心动啊,为他死亡送别的雪,老天也在为他的死亡难过,话不多说,点了一个麻辣兔头。(王境泽真香.jpg)]
[这是那个老婆上个世纪传下来巨贵的钢笔!呜呜呜,一看到这个钢笔,我就想起了老婆在赌场里自信的状态,真的好帅,明明就在昨天,仿佛隔年。]
[靠!!!哪里来雪白圆滚滚的鸽子啊!鸽子他想干什么,救命!(撒贝宁吸氧.jpg)]
[是“兔子”的那一群鸽子吗?!]
[鸽子冲着那一支金色的钢笔去的!靠,“兔子”在杀害春澄老婆之后,竟然还想要春澄老婆的遗物,岂可修!这是真的一点念想都不给松田阵平他们留,太过分了!(气死我了)]
[啊啊啊,鸽子抓到那只金色的钢笔了!他跑了!我老婆留下的最后的遗物!]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豪华游轮稳稳的往东京行驶着。
雪白的鸽子用细长的脚,一把抓住抽屉里金色的钢笔,抓起金色的钢笔就死命的扑棱着翅膀想跑。
从雪白的鸽子从窗口出现,再到鸽子,用爪子抓住钢笔,事情都发生在一瞬之间。
当时,松田阵平的手正搭在拉开抽屉的拉环上,另一只手单手插着口袋,脑海里刚浮现春澄前辈有关这只金色钢笔的那一场赌局,春澄前辈赢了赌局那一瞬间,扭过头和他们露出开心的笑容庆祝胜利。
陷入回忆的他,措不及防的被雪白的鸽子抓到了那一支金色昂贵的钢笔,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紧缩,松田阵平反应迅速的伸出插在口袋里的手。
这只鸽子和他们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是之前送兔子扑克牌的鸽子,“兔子”想要夺走春澄前辈留下来的物品。
站在距离抽屉不远处的萩原研二目睹了全过程,很快也反应过来,这一只鸽子不简单,鸽子从进入房间开始就没有任何的犹豫,它是带着目标来的。
鸽子的目标是春澄前辈最后留下的那一支金色,带着精细花纹的钢笔。
神色带着前所未有的难看,“兔子”连这一支属于春澄前辈的金色钢笔都要夺走吗?
鸽子扑扇着雪白的翅膀飞到抽屉上方,往窗户方向奔去。
这是春澄前辈的钢笔——
松田阵平黑色的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怒火,反应迅速的,精准无误的单手一把抓住空中企图飞走的鸽子翅膀。
看到松田阵平瞬间抓住鸽子,站在不远处的萩原研二松了一口气,抚平了刚刚皱起的眉头,敢往松田阵平方向的脚步也放慢步伐,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的状态,似乎刚刚那一刻之间的惊慌只是错觉。
被揪住翅膀的鸽子,发出凄惨的“咕咕咕”声,奋力的挣脱着,但它背后抓着它翅膀的大手,像铁钳牢牢的焊住它的翅膀,让它一动都不能动。
松田阵平眉头紧锁,伸出另一只手朝鸽子爪子上抓着的金色钢笔伸去,整个人的表情充斥着有些压抑的气氛。
圆鼓鼓黑色的眼珠子在脑袋上直溜溜的转着,它一边奋力挣扎,不要命一般的挥动着翅膀,雪白的羽毛在他强行的挣脱下不要钱一般,“哗啦哗啦”往下掉,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一边凄惨的“咕咕咕”的叫着。
看着鸽子圆鼓鼓转悠悠的黑色眼珠子,萩原研二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十分拟人化的狡猾,不对劲!
“小阵平!注意鸽子!”
萩原研二声音落下的一瞬间,密密麻麻雪白的鸽子从窗口打开的玻璃细缝挤进来,原本只开了一条细缝的窗户,玻璃硬生生的,被密密麻麻的鸽子挤得全部打开,是浩浩荡荡的“咕咕咕”大军。
那一瞬之间,密密麻麻雪白的歌曲像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白浪,铺翻了整个房间里的所有事物,打的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措不及防。
没有人想到会在顷刻之间,突然冒出这么多的鸽子,雪白的鸽子挤在不大的房间上空,将整个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被松田阵平抓在手里的鸽子,发出一声极其凄惨的“咕咕咕”,挤满了整个房间其他浩浩荡荡的鸽子大军,立即回应到。
刹那之间,“咕咕咕”、“咯咯咯”、“嗝嗝嗝”不同鸽子的叫声充斥着整个世界,他们互相交融着,互相配合着,互相交织着。
密密麻麻鸽子的叫声极为响亮,让人从耳朵开始彻彻底底的清洗一番心理,整个脑海里只剩下鸽子各式各样的叫声。
松田阵平皱着眉头,手直径伸向鸽子爪子上抓着的钢笔。
就在骨节分明的手指要碰上金色雕刻,精细的钢笔的那一瞬间,被松田阵平抓住翅膀的鸽子无辜的歪了歪脑袋。
纤细的爪子松开了正抓着的金色钢笔,一瞬之间钢笔从空中往下掉落,在一旁埋伏多时的另一只鸽子,配合默契的突然出现在钢笔的落地点,挥动翅膀飞上前来,爪子一把抓住刚好从上方掉落的钢笔。
然后细长的爪子抓着钢笔,头也不回的转头就往鸽子群里飞,松田阵平瞳孔紧缩,刚想转过身子去追那一只鸽子。
密密麻麻的鸽子群突然暴动,朝黑发青年他的脸上飞来,扑扇着翅膀遮挡住他的去路,将他的视线遮挡的一干二净。
一瞬间那只爪子上抓着钢笔的鸽子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鸽子群中,松田阵平彻彻底底失去了那一只爪子上抓着钢笔的鸽子的视线。
松田阵平在失去抓着钢笔鸽子目标的第一时间,明白他应该去关上房间里的窗户,阻止带着钢笔的鸽子从窗户跑走。
但是太多的鸽子不要命,一般的挡住了他前往窗户的道路,无数雪白的翅膀在他的脸上扑棱着,抓住了一只鸽子,还有一只鸽子,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这导致他没有第一时间成功的关上窗户,有许多雪白的鸽子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去,雪白的鸽子翱翔在灰蒙蒙的天空中。
鸽子成功的干扰了不远处萩原研二的视线,让他看不清松田阵平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