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觉醒来,陌生的消毒水味让我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
我竟被带到了距林家有一定距离的医院,还被林医生不由分说地安排了许多项身体检查。
我有点懵:“林哥,这是怎么了?”
那人目光冰冷,抓着我摁在仪器跟前,强迫我配合:“没怎么。”
直到结果均标注为正常的几份报告出来,全程保持着低气压的林医生才收起了眼底的凌厉与森然。
他拿着纸质报告,从头到尾又翻了好几遍,纸张被摩挲出细微的沙沙声。
然后这人一手拿着报告,一手插着兜垂眼看我,声音清冷而有穿透力,如玉石撞击:“如果不是我给你洗头时意外发现你发间缠了水草,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
确实打算这么干的我尴尬地咳嗽一声,正想着要怎么狡辩,整个人就被托着腰猛地抱起。
报告散了一地,无人在意。
“被欺负了,为什么瞒着我?”
那人问道。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有些慌乱,手臂下意识勾住对方脖子,声音细若蚊蚋:“没有故意瞒着你什么的……就是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拿出来讲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我以后看见林樊那个疯子绕着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