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欢这种难受,远甚于之前被催生出的,虚无缥缈的快乐。
“真倔。”那人轻轻道,语气却是莫名往上扬的,“这样都不摇尾巴的话……我就可以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了。”
……什么发展?
恍惚间,一只异常冰冷的手摸了上来,牢牢按住我鲜血淋漓的腕部,不允许我再弄伤自己。
被按住的那寸肌肤不受控地绷紧,随即就跟被火燎似的烧起来,热流汹涌澎湃,呈现出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态势。
我有点惊慌,声音瞬间走调,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尖的猫:“你干什么!”
“不是我碰的你呀。”
银铃般的笑声吵得我心烦意乱,忍不住拼命摇头,试图躲避那一阵阵越逼越近的、带得我浑身也都开始颤抖起来的炽热吐息。
热……好热……
我不懂为什么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燥热会瞬间又爆发开,烧得我口干舌燥,头也昏脑也胀。
“嗯……别……”从手腕伤口被一路吻到喉结的我开始发抖,陷落在黑暗里的眼眸涣散失神,心脏快得要跳出来。
要不是双手被绑住,我都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些失态的举动……从这个角度来看,似乎我还该感谢把我绑起来的人,至少……避免了我“摇尾巴”?
“现在还怪我自说自话干这些事吗?要不是我把他找回来,瞒着阿姨带进屋子,你还在对着空药瓶发疯吧。”有人笑着,话里满是亟待看热闹的戏谑,“现在,你的药就躺在这儿,随你取用。”
空药瓶……阿姨……发疯?
还在发烧的我昏昏沉沉地拼接这些关键词,一个颇为离奇,却又似乎存在几分合理性的猜测电光火石地划过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