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惩罚最终以我实在受不住,脱力地昏过去收尾。
翌日,我躺了好久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又恹恹地缩回被窝里,闻着林医生残留的味道昏昏沉沉重新睡过去。
等再次苏醒,已临近傍晚。
课程什么的自然是全部缺了席,徐教授那边前期需要完成的一些内容也没按时提交,好像还……发了点低烧。
我不想打扰在医院为病人进行手术的林医生,摸出手机在线上医院配了点药,然后强打精神等到送来,胡乱吃了几片就继续睡了。
半夜觉察到额头冰冰凉凉,我睁开眼,看见林医生正在为我换毛巾。
屋内没有开灯,朦胧月色透进几许,隐约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
一看到林医生,我的心就定了。
我抱住他撑在我颈侧的那条胳膊,发烫的脸颊贴上去挨挨蹭蹭,哑着嗓子问他今天手术顺不顺利。
那人却没接我这话,而是皱着眉说给我请过假打完招呼了。然后他声音低下来,道了句抱歉。
我愣愣地松开手:“怎么了?”
“我不该因为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做出影响你上课……甚至还让你生病的事来。”他目光渐沉,里面藏了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以后不会了。”
“没有影响。”我朝他笑了下,“不管是缺课还是别的,我都不是很在意。我想要做好每件事是为了以后可以站得更高,能更久地陪在林哥你身边。如果为了学校和课题而强行减少跟你的相处时间,对我来说属于本末倒置。”
可林医生却在这件事上异常固执。
他没有与我争辩,请了三天的假来照顾我,事无巨细,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