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确定她能复活?!”“搞什么,小敬!”“难怪父亲还在生气。”

提姆觉得自己简直是唯一一个理性的人,他先用从布鲁斯那里学来的‘蝙蝠怒视’扫了一遍房间里的所有人,然后用真正重要的问题来正题。

“解释你刚才的话。”

荷见给了提姆一个很少见的噘嘴。

“我在那个时候有点……情绪上头。报复的心超过了回家的愿望。如果祂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承认我,那么我就会留在那个世界大搞破坏。”荷见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虽然这么想有点亵渎,但我觉得祂有点想补偿我,为了我被世界线算计的部分。警告当然就是要我见好就收。”

“我觉得不会有比你试图用一份恩典交换另一份更亵渎的事了。”迪克喃喃道,“我们的‘死亡’对此没发表什么意见吗?”

荷见非常,非常深地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左手腕用绷带包了回去,然后无声地举起了右手作为回答。

滑落的袖口下面也一样绑着绷带。

迪克发出了被噎住的声音。

“另一道圣伤?”达米安则听起来甚至有点敬畏。

荷见把两只手都盖在了额头上,尽管如此,提姆还是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无奈。

“这其实挺有帮助的。”他的声音略显虚弱,“至少比我自己的计划更好。布鲁斯也不用再为该怎么把我展示在世界线眼皮底下而烦恼。我现在有点像是‘官方’承认的局外者,但又不至于因为捣乱太多而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