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没有从秋山的脸上削减,正如他的杀意并没有减弱一样。
“看来你已经完全理解了自己的心。”荷见也回以微笑,“我很为你高兴,能充分认识自己的人相当罕有。”
在秋山信介的耳中,这就是对他最后没有改变想法的褒扬。
他很想进一步在这个话题上聊些什么,但将未雕琢的粗糙的谋杀计划说出口似乎不太合适——
眼前的这个少年可是个优秀的侦探。
秋山信介有预感对方在案件上是个苛刻的评论家。
‘谋杀是一种减法,不要浪费时间去复杂化它。’
荷见上一次最后的话语在秋山脑海里响起。
他看着少年望过来非常纯良无辜的脸,默默在脑中修改了计划的部分过程。
但还是不想就这么结束对话——
“你上次提到你对组织犯罪感兴趣,是吗?要听听我接触到的组织犯罪的情况吗?”这是第一次,秋山信介在说到啄木鸟会的同时还能保持安定的心情。
“愿闻其详。”
荷见觉得其实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说的很中立。
他以布鲁斯的黄瓜三明治发誓,他完全没有煽动、教唆秋山信介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