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栖一生气,又手痒了。
要不是陶惜在这里,她一定让晏昭明这丫的比之前的姜楠还凄惨!
晏昭明现在可有眼色了,知道陶惜在这儿,符子栖就不敢欺负他。
陶惜看着这俩人你瞪我我瞪你的眉眼官司,无奈轻笑,只得先让符子栖回自己房间洗漱,她则是带着晏昭明去了客房,顺带的还把客房给整理了一下。
这么多年来,这栋房子一直都是只有陶惜和符子栖在住,符子栖是没有什么朋友的,陶惜倒是有几个朋友,但也从来没带到家里来住过,因此这闲置的客房还是第一次用起来。
晏昭明十分感激地对陶惜道了谢。
陶惜想起刚才他和符子栖说的话,问道:“对了,晏小爷,你方才和栖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九少要你看着栖栖?你们是在燕京发生了什么吗?”
陶惜有些不放心。
“额……这个……”晏昭明被突然这么一问,不知道该怎么说。
主要吧,这事也和他没关系呀。
现在是符子栖勾搭上了他小诸葛,而他小叔公铁树开花,这完全就是他们俩位的事情好吧,和他有什么关系?
晏昭明对上陶惜隐隐带着忧虑的颜色,还是没能说出来。
主要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这个……你问符子栖吧,我不知道这么说我,我要是说错了什么,她又要借题发挥欺负我了!”
陶惜听这话觉得不对劲。
什么叫“又”?
陶惜怀疑地看着晏昭明。
她记得,晏小爷的性子没这么衰吧……?
得亏晏昭明看不出来陶惜心里想的,否则,他真的会想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陶惜在晏昭明这里问不出,只能去找符子栖了。
潜意识里,她还是把符子栖当作了那个处处需要她照看着的,不通人情世故的小丫头。
陶惜算着时间,敲门的适合我,符子栖正好洗完了早晚,换上了软软的睡衣。
“陶姨。”符子栖擦着头发,抬眸。
陶惜犹豫了一下在符子栖身边坐下。
“栖栖呀,你和晏九少之间应该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