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点都不想跟你分开。
……
“以前,参加过酒会么?”
某高档西装订制店试衣间,韩复低着头,裴缜给他打着领带。
酒会这玩意,几乎是韩复青少年时期放学后的日常。甚至他跟裴缜第一次说话,还就是在一次酒会上。
但厂工小鸭子参加高级酒会不合理,所以只能昧着良心摇。
试衣间里,四面八方的镜子倒映着两人的样子。
韩复一如既往地年轻貌美、闪闪发光,而裴缜偷偷瞧着拽着人家领带自己——应该不是错觉,如今的他,跟韩复站在一起,看着好像也不是差得那么多了。
曾经是很有差距的。
曾经,想想自己这幅样子还占了人家年轻男孩的青春,都有种自我厌弃的罪恶感。
可刚才进店,店员小姑娘全程闪着一双超级晶晶亮的眼睛,深呼吸激动到爆,就差没尖叫出来“你们好相配好相配”。
……裴缜想起了韩复队里那位单亲妈妈“池姐”。
她姓池,“池姐”这个名字是朱粟叫火的。
但这种叫法肯定是错误的。因为朱粟三十多岁,单身妈妈才28,他怎么也不该叫人家“姐”。
可朱粟就这么叫了,而且毫无违和感。
谁叫朱粟保养得很好,看着相当年轻;而单身妈妈自爆过前夫严重妈宝自私又不负责任,婚姻几年心情爆差、又带儿子操劳,因而脸上胶原蛋白流失非常严重,虽然轮廓也还是个美人,但颧骨高高的、脸有怨恨相。